第一章：打靶（下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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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：打靶（下）
打靶的人是沒聽到武老爺子這句話，不過一旁帶兵訓練幹部模樣的人有些惱怒的看了一眼老武。
“不會打槍別在這裏瞎咧咧，你以為十環就那麽好打的，有種你打個十環給我看看，不然你得收回剛才說的話。”
對方明顯是挑釁，老左和老武兩人對視一眼，點點頭，“行啊，不就是十環嗎，我今天就讓你開開眼什麽叫射擊，你也好好的學著。”
兩個老爺子一起走上前，那個頭頭摸樣的人讓其他的民兵遞過來了兩桿步槍，兩個人摸著熟悉的槍，子彈上膛，拉開槍栓，直接就站著瞄準，兩個人手裏的強同時響起，每只槍裏的五法子彈全被兩個人給射了出去。
頭頭摸樣的人，剛才看到兩位老爺子的動作就有些後悔了，不過兩個人是站著射擊，那個人心裏也存著一絲僥幸，沖著遠處喊了一句“趕快報靶”。
南邊躲在壩崗下邊露出兩個腦袋來，兩人迅速的跑了過去看靶紙，不過兩個人看了好半天都沒動靜，這個人有些著急了高聲喊道“你們倆磨蹭什麽，不就是看個成績嘛，至於這麽磨磨蹭蹭的。”
遠處的兩個人，實在是報不出來了，他們倆幹脆拿著靶紙跑了過來，“於排長，你看看這是怎麽回事？”兩個人將靶紙遞給於永聯。
於永聯起初還滿不在乎的接過靶紙，不看到到正中心那個小洞的時候，眼神裏有些不可置信，不過再仔細的看了兩張靶紙，這回他徹底是驚呆了。
“神槍手啊，神槍手，我今天算是開眼界了，老爺子。你們這是把把都是十環，而且都是從一個槍眼裏打過去的，我今天服了。”
於永聯也不耍賴，當即就沖兩位老爺子鞠了一躬，左占山點點頭笑道“於排長，不好意思今天獻醜了，我有個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？”
“老爺子，啥事啊，說的這麽鄭重的，你們說說看。只要我能辦到，一定沒問題。”
於永聯這輩子最佩服就是有本事的人了，今天他是見識到了兩位老爺子那傳神的槍法。也有心和這兩個人結交。
武長勇指指身後的三個男娃子道“於排長，能不能讓幾個孩子試試，我聲明他們以前沒打過槍，就是今天中午我跟他們說了一下，我想看看幾個小子領悟到什麽程度。老左你也是這個意思吧？”
老戰友就是老戰友，左占山笑著點頭，“老武，你快成我肚子裏的蛔蟲了，我可不就是這麽想的，我想看看三個孩子的資質如何。”
明誠他們哥三個沒想到左爺爺會跟人家提出這樣的要求。三個孩子心裏真的很想摸摸那槍是啥感覺，不過心裏還是有些忐忑怕人家不同意。
於永聯沈默了一會，不過很快就給出了答案“老爺子。你看這樣行不行，出一個孩子，你在一旁指導，要是能超出我這裏最好的成績，那兩個我就讓他們上來打。畢竟子彈是有數的。”
剩下的話他也沒多說，相信眼前的兩位能理解他的難處。不過人群裏有個聲音傳出來“小於，讓他們都上，我倒想看看一次都沒打過槍的小娃娃會是啥樣的。”
於永聯一擡頭趕緊的打了一個立正“部長，你什麽時候過來的？”
武裝部長於萬英在人群裏看了半天了，剛才那兩個老頭明顯就是是內行的，不過看看自己手下的人他都覺得有些丟臉，所以也遲遲的沒出聲，看到兩個老頭提出這樣的要求，他也想看看人家沒摸過槍的孩子是怎麽個成績，也好讓那些平時偷奸耍滑的家夥長長見識。”
武裝部長都發話了，於永聯也不含糊，吩咐人拿來了三條槍遞給老爺子，左占山和吳長勇深深的看了三個孩子一眼“左赫，你先來，明誠，明遠你們倆在一旁看著。”
左赫點點頭，小臉緊繃，小嘴成也是緊緊的抿著“左赫，趴下，按照爺爺中午說的動作來做。”
武長勇也是一臉緊張的在一旁盯著，左赫俯臥瞄準，“左赫十字星對準靶心，開始瞄準。”
左占山親自指導孫子射擊，武長勇在一旁幫著掌眼。
左赫瞄了一會，左占山才命令他打開槍栓，繼續瞄準，“自己心裏有數了，你就可以扣動扳機了。”
左占山後面啥也沒說，射擊的事情還是靠自己的感覺，感覺上來了就沒有任何問題了。
“砰”的一聲，左赫打出了第一槍，不過槍托的後挫力把他的肩膀頂的生疼，小家夥依然一聲不吭，繼續瞄準射擊，五槍過後，靶紙很快就被送過來。
於永聯看到上面的點數，臉上的汗就下來了。靠，不帶這麽陰人的，這哪像是沒摸過槍的孩子，那個成績比他這些手下好多了，人家都是在七八環那兒轉悠。
於萬英也看到了左赫的成績，眉頭開始皺起來，不過他沒說什麽。
下面該哥倆上場了，明遠和明誠雖然是第一次摸槍，心裏有些緊張和驚喜，不過情緒很快就調整過來了。武長勇親自在一旁指導，當哥倆第一槍打出去的時候，左占山的臉上的笑容是掩飾都掩飾不住，這三個孩子真給他們長臉啊，他都不用看憑感覺就知道倆人的成績不錯。
底下看熱鬧的人認識王家的這兩個小子，都不由的在底下叫好，打的怎麽樣他們倒是不太關心，大家是看到人家這兩個孩子那副沈穩，那個冷靜，羨慕中也帶著一些感慨。
五槍過後，於萬英和於永聯看到三個孩子的成績時候，臉都燒的通紅，“老爺子，我跟你商量個事唄，你看咱們公社明年要參加縣裏比武大賽，我跟領導請示一下給發點錢，你們倆有空的時候能不能幫著我們訓練一下，你看看三個沒摸過槍的孩子都能打出這樣的成績，以後我們民兵有你倆的指導，那成績還不得蹭蹭往上竄啊。”
武長勇笑呵呵的接過話茬，“行倒是行，不過工錢低了我們恐怕沒時間啊，好歹我們也得養家糊口不是。”
左占山瞅著老戰友偷偷的笑，老武這回幹的不錯，有錢拿還能訓練那些生瓜蛋，還能摸到槍，一舉三得，不錯啊。
祖孫幾個槍也摸了靶子也打了，幾個人興沖沖的往家走，明誠和明遠哥倆到現在還感覺自己是做了一個夢“弟弟，我們今天打槍了？”
明遠點點小腦袋“哥，我們好像是打槍了。”
武長勇一人敲了一個腦瓜賁，哥倆這才覺得疼“小子，你們剛才打槍了，而且成績很好，有出息。”
郝連春看幾個人臉上的笑容就知道肯定是有事，“老武，你們今天摸槍了？”
左占山就知道瞞不過老老伴，“打了，震驚全場，以後還找了一份活可以多掙點錢，怎麽樣我們厲害吧。”左占山有些得瑟的炫耀。
郝連春瞥了他一眼“你說你們兩個老兵油子去跟人家民兵比打槍，你兩也不嫌磕磣，那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上，沒得比。”
武長勇在一旁打著哈哈“郝連春同志，我們比賽不是目的，磨槍才是重要的，順便掙倆小錢花花，給孩子買點吃的這總沒有錯吧？”
武長勇的話郝連春也能理解，打了一輩子仗摸了一輩子槍的人，你冷不定讓他看不到摸不到，心裏那個失落那個癢癢不是能用語言能形容的，尤其這兩個老頭子平時都是帶兵訓練的，頭一回讓他們這麽閑著，心裏不得勁也是正常的。
“對了，明誠他們三個也打槍了？”老太太比較感興趣的是這個，依照她對老伴的了解，她覺得只要有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提這個要求的。
“那是，打的成績非常的好，比咱們部隊的新兵蛋子打的都好，這三個小子都是當兵的好料啊，可惜就是年紀太小了點。”
郝連春聽說三個人的成績後，很得意的說道“你不看看這是誰家的孩子對吧明誠？”
明誠他們兄弟三個在一旁聽著老爺子誇獎，一個個有些羞紅了臉，老太太再這麽一問，有些害羞不過卻很堅定的點點頭。
“我回來了。”
門外王振河背著行李卷風撲塵塵的推開了門，明遠看到他爸回來了，高喊一聲就撲進了王振河的懷裏“爸，我都想你了。”
王振河背上的行李卷也掉到了地上，一把抱過兒子狠狠的親了一口，這段時間他也想這幫小家夥，“爸也想你們幾個，來讓爸看看我們明遠長高了沒。”
王振河把兒子放到地上，比劃了一下“不錯長高了，我在看看你們幾個都長高了沒。”
王振河挨一個孩子抱抱，再比量一下，比量完了自己都忍不住呵呵的笑“小東西，幾天沒見都偷偷的長大個了。”
跟孩子們鬧完了，王振河這才跟老爺子聊會天，王倩覷流著小鼻子說道“爸，沒你身上臭臭的，我和姐去給你燒洗澡水哈，你等會好好的洗洗，別把我媽給熏壞了。”
王振河趕緊的聞了聞身上的氣味，皺皺眉頭“不會啊，我回來前都用水擦過來，咋還有味呢，閨女，你趕緊的跟你姐去燒水去，爸要好好的洗洗，別把家裏的人都給熏壞了。”
感謝那貝兒，lizzie110朋友送來的禮物，有禮物收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，謝謝各位朋友的捧場，鞠躬感謝大家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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打靶的人是沒聽到武老爺子這句話，不過一旁帶兵訓練幹部模樣的人有些惱怒的看了一眼老武。
“不會打槍別在這裏瞎咧咧，你以為十環就那麽好打的，有種你打個十環給我看看，不然你得收回剛才說的話。”
對方明顯是挑釁，老左和老武兩人對視一眼，點點頭，“行啊，不就是十環嗎，我今天就讓你開開眼什麽叫射擊，你也好好的學著。”
兩個老爺子一起走上前，那個頭頭摸樣的人讓其他的民兵遞過來了兩桿步槍，兩個人摸著熟悉的槍，子彈上膛，拉開槍栓，直接就站著瞄準，兩個人手裏的強同時響起，每只槍裏的五法子彈全被兩個人給射了出去。
頭頭摸樣的人，剛才看到兩位老爺子的動作就有些後悔了，不過兩個人是站著射擊，那個人心裏也存著一絲僥幸，沖著遠處喊了一句“趕快報靶”。
南邊躲在壩崗下邊露出兩個腦袋來，兩人迅速的跑了過去看靶紙，不過兩個人看了好半天都沒動靜，這個人有些著急了高聲喊道“你們倆磨蹭什麽，不就是看個成績嘛，至於這麽磨磨蹭蹭的。”
遠處的兩個人，實在是報不出來了，他們倆幹脆拿著靶紙跑了過來，“於排長，你看看這是怎麽回事？”兩個人將靶紙遞給於永聯。
於永聯起初還滿不在乎的接過靶紙，不看到到正中心那個小洞的時候，眼神裏有些不可置信，不過再仔細的看了兩張靶紙，這回他徹底是驚呆了。
“神槍手啊，神槍手，我今天算是開眼界了，老爺子。你們這是把把都是十環，而且都是從一個槍眼裏打過去的，我今天服了。”
於永聯也不耍賴，當即就沖兩位老爺子鞠了一躬，左占山點點頭笑道“於排長，不好意思今天獻醜了，我有個請求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？”
“老爺子，啥事啊，說的這麽鄭重的，你們說說看。只要我能辦到，一定沒問題。”
於永聯這輩子最佩服就是有本事的人了，今天他是見識到了兩位老爺子那傳神的槍法。也有心和這兩個人結交。
武長勇指指身後的三個男娃子道“於排長，能不能讓幾個孩子試試，我聲明他們以前沒打過槍，就是今天中午我跟他們說了一下，我想看看幾個小子領悟到什麽程度。老左你也是這個意思吧？”
老戰友就是老戰友，左占山笑著點頭，“老武，你快成我肚子裏的蛔蟲了，我可不就是這麽想的，我想看看三個孩子的資質如何。”
明誠他們哥三個沒想到左爺爺會跟人家提出這樣的要求。三個孩子心裏真的很想摸摸那槍是啥感覺，不過心裏還是有些忐忑怕人家不同意。
於永聯沈默了一會，不過很快就給出了答案“老爺子。你看這樣行不行，出一個孩子，你在一旁指導，要是能超出我這裏最好的成績，那兩個我就讓他們上來打。畢竟子彈是有數的。”
剩下的話他也沒多說，相信眼前的兩位能理解他的難處。不過人群裏有個聲音傳出來“小於，讓他們都上，我倒想看看一次都沒打過槍的小娃娃會是啥樣的。”
於永聯一擡頭趕緊的打了一個立正“部長，你什麽時候過來的？”
武裝部長於萬英在人群裏看了半天了，剛才那兩個老頭明顯就是是內行的，不過看看自己手下的人他都覺得有些丟臉，所以也遲遲的沒出聲，看到兩個老頭提出這樣的要求，他也想看看人家沒摸過槍的孩子是怎麽個成績，也好讓那些平時偷奸耍滑的家夥長長見識。”
武裝部長都發話了，於永聯也不含糊，吩咐人拿來了三條槍遞給老爺子，左占山和吳長勇深深的看了三個孩子一眼“左赫，你先來，明誠，明遠你們倆在一旁看著。”
左赫點點頭，小臉緊繃，小嘴成也是緊緊的抿著“左赫，趴下，按照爺爺中午說的動作來做。”
武長勇也是一臉緊張的在一旁盯著，左赫俯臥瞄準，“左赫十字星對準靶心，開始瞄準。”
左占山親自指導孫子射擊，武長勇在一旁幫著掌眼。
左赫瞄了一會，左占山才命令他打開槍栓，繼續瞄準，“自己心裏有數了，你就可以扣動扳機了。”
左占山後面啥也沒說，射擊的事情還是靠自己的感覺，感覺上來了就沒有任何問題了。
“砰”的一聲，左赫打出了第一槍，不過槍托的後挫力把他的肩膀頂的生疼，小家夥依然一聲不吭，繼續瞄準射擊，五槍過後，靶紙很快就被送過來。
於永聯看到上面的點數，臉上的汗就下來了。靠，不帶這麽陰人的，這哪像是沒摸過槍的孩子，那個成績比他這些手下好多了，人家都是在七八環那兒轉悠。
於萬英也看到了左赫的成績，眉頭開始皺起來，不過他沒說什麽。
下面該哥倆上場了，明遠和明誠雖然是第一次摸槍，心裏有些緊張和驚喜，不過情緒很快就調整過來了。武長勇親自在一旁指導，當哥倆第一槍打出去的時候，左占山的臉上的笑容是掩飾都掩飾不住，這三個孩子真給他們長臉啊，他都不用看憑感覺就知道倆人的成績不錯。
底下看熱鬧的人認識王家的這兩個小子，都不由的在底下叫好，打的怎麽樣他們倒是不太關心，大家是看到人家這兩個孩子那副沈穩，那個冷靜，羨慕中也帶著一些感慨。
五槍過後，於萬英和於永聯看到三個孩子的成績時候，臉都燒的通紅，“老爺子，我跟你商量個事唄，你看咱們公社明年要參加縣裏比武大賽，我跟領導請示一下給發點錢，你們倆有空的時候能不能幫著我們訓練一下，你看看三個沒摸過槍的孩子都能打出這樣的成績，以後我們民兵有你倆的指導，那成績還不得蹭蹭往上竄啊。”
武長勇笑呵呵的接過話茬，“行倒是行，不過工錢低了我們恐怕沒時間啊，好歹我們也得養家糊口不是。”
左占山瞅著老戰友偷偷的笑，老武這回幹的不錯，有錢拿還能訓練那些生瓜蛋，還能摸到槍，一舉三得，不錯啊。
祖孫幾個槍也摸了靶子也打了，幾個人興沖沖的往家走，明誠和明遠哥倆到現在還感覺自己是做了一個夢“弟弟，我們今天打槍了？”
明遠點點小腦袋“哥，我們好像是打槍了。”
武長勇一人敲了一個腦瓜賁，哥倆這才覺得疼“小子，你們剛才打槍了，而且成績很好，有出息。”
郝連春看幾個人臉上的笑容就知道肯定是有事，“老武，你們今天摸槍了？”
左占山就知道瞞不過老老伴，“打了，震驚全場，以後還找了一份活可以多掙點錢，怎麽樣我們厲害吧。”左占山有些得瑟的炫耀。
郝連春瞥了他一眼“你說你們兩個老兵油子去跟人家民兵比打槍，你兩也不嫌磕磣，那根本就不在一個水平上，沒得比。”
武長勇在一旁打著哈哈“郝連春同志，我們比賽不是目的，磨槍才是重要的，順便掙倆小錢花花，給孩子買點吃的這總沒有錯吧？”
武長勇的話郝連春也能理解，打了一輩子仗摸了一輩子槍的人，你冷不定讓他看不到摸不到，心裏那個失落那個癢癢不是能用語言能形容的，尤其這兩個老頭子平時都是帶兵訓練的，頭一回讓他們這麽閑著，心裏不得勁也是正常的。
“對了，明誠他們三個也打槍了？”老太太比較感興趣的是這個，依照她對老伴的了解，她覺得只要有機會他一定不會放過提這個要求的。
“那是，打的成績非常的好，比咱們部隊的新兵蛋子打的都好，這三個小子都是當兵的好料啊，可惜就是年紀太小了點。”
郝連春聽說三個人的成績後，很得意的說道“你不看看這是誰家的孩子對吧明誠？”
明誠他們兄弟三個在一旁聽著老爺子誇獎，一個個有些羞紅了臉，老太太再這麽一問，有些害羞不過卻很堅定的點點頭。
“我回來了。”
門外王振河背著行李卷風撲塵塵的推開了門，明遠看到他爸回來了，高喊一聲就撲進了王振河的懷裏“爸，我都想你了。”
王振河背上的行李卷也掉到了地上，一把抱過兒子狠狠的親了一口，這段時間他也想這幫小家夥，“爸也想你們幾個，來讓爸看看我們明遠長高了沒。”
王振河把兒子放到地上，比劃了一下“不錯長高了，我在看看你們幾個都長高了沒。”
王振河挨一個孩子抱抱，再比量一下，比量完了自己都忍不住呵呵的笑“小東西，幾天沒見都偷偷的長大個了。”
跟孩子們鬧完了，王振河這才跟老爺子聊會天，王倩覷流著小鼻子說道“爸，沒你身上臭臭的，我和姐去給你燒洗澡水哈，你等會好好的洗洗，別把我媽給熏壞了。”
王振河趕緊的聞了聞身上的氣味，皺皺眉頭“不會啊，我回來前都用水擦過來，咋還有味呢，閨女，你趕緊的跟你姐去燒水去，爸要好好的洗洗，別把家裏的人都給熏壞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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